无论如何

很多时候,面对感动的场合,不懂应该如何表达谢意,歉意或是接受别人的谢词,一句"无论如何" 代表了千言万语.....

Tuesday, November 28, 2006

做不成“个性女”

那天下午到海安茶室吃东西,高佬及两个女同行先到,我们随后抵步。

看到一个老姨在擦桌子,就顺便点了一杯茶和炒饭(不是因为饿,而是看到隔壁桌那个安哥吃的样子好像很好料一样)。

听大家说要等很久,无所谓,毕竟工作已做完了。于是茶送上了。

这时,高佬一直在说,万一他女友要跟他分手,他就要去找一个姣婆,奶要大大粒的,没有头脑不要紧,最重要是爽,然后就要先健身,才称得上这种姣婆。说着说着,他点的鸡扒送到,他不喝奶先吃鸡。

又等了很久,终于看到炒饭送出来了,但是却不是我的,而是另一个比我更迟来的老叔。

在柜台的另一个比较年轻的老姨,看到我看着炒饭的样子,就大大声问我“你有叫炒饭咩?跟谁点的?怎么可以没有跟我这里讲?”

我一头雾水,于是指着刚才擦桌子的老姨,惨,个个老姨都差不多一个款,真的不懂是跟谁点的。更加不知道原来在这个小小的咖啡店,连点菜的过程也一定要这个老姨“经手”才算数。

不过,若以我念管理学的逻辑,既然我跟同一个人点的茶水已安然送到,意味着炒饭也应该是“Take into record”了吧?

他妈的!我是顾客竟然把你咖啡店营运及资讯传送系统的失误赖在我身上,成何体统?于是我决定不吃了,跟其中一个老姨讲,她竟然大大声说“等一下就好了啦,我们煮着了!”

要用这种方式逼我吃,我才不这么轻易妥决!

于是我当下根全桌的人讲,炒饭的钱我会照付,但是就是坚持不吃那碗饭。虽然这与我“不浪费食物”的原则对抗,但是这是惟一以具体行动反映我不满的办法,也是直接污辱他们的自信的方式。

同桌的人有点不屑,认为我不可能是这么一个有性格有个性的女人。话既然说出口,心也这么决定了,不管炒饭再香再美味,我就是决定放着在那边一口也不吃,然后再看看那几个老姨不可思议的表情,想到就爽。

炒饭端上时,已经吃了一碗鸡的高佬忍不住了,说既然我坚持不吃的话,那他就把炒饭给吃了以免浪费,也顺便让他增肥,为成为“健身男”做好准备。

结果,原以为可以趁机做一个下午的“个性女”计划,泡汤了.....

Monday, November 27, 2006

没耐性就别“做人”

今天周假,陪妈妈到妇产科复诊。因为一个多月前动了手术,需要确保康复的过程顺利。

和看病及第一次复诊时一样,虽然是私人医院,虽然早早已经预约好,但是从等候到看医生完毕,至少要用两个小时至4个小时不等。

想不到在等候的过程中,让我见到许多人生百态。

坐在对面的一对年轻夫妻,妻子美丽动人,老公则一直很不耐烦地在大大声讲电话,怕死人不知道他在做一些与广告设计啦Printing 啦有关的工作,还三番四次去骂值勤的护士,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等,好像只有他的时间是宝贵的,在医院“表演”丑剧给所有要看病的人看。

其实每一个人都在等,也一样等了几个钟,凭什么要让你太太先看医生呢?可是美丽的太太始终是美丽也温柔的,她一点也没有不耐烦,只是一直躲在老公身后扯着他的衣领,要他收敛一点。

另一边厢,也是一对夫妻。男的一直都握着女的手不放,长达两个多小时。他们谈话的时候不多,反而眼神交流的频率十分高,凡乎就到了凭眼神传达讯息的地步。而他在等候的时刻,始终是默默地陪在女人身边,一句怨言也没有。

另一对更可爱的夫妇,他们带着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女儿来看医生(不懂是妈妈或是孩子),夫妻俩的一个动作却让人哭笑不得。

不知何故,他们把一个洋娃娃塞在女儿衣服后面,刚刚好露出了洋娃娃的头和双手,而那个宝宝,穿着有声音的鞋子到处乱闯,但是她那可爱的笑脸,感染了身旁所有的人,没有人觉得她在干扰,每个人甚至想抱抱这个宝宝,她的父母也乐在其中,让真宝宝背着假娃娃,就这样在医院的范围内乱走。

再回头,还是看到那个鼓了满脸气的男人。似乎在怪女人怀孕给他添麻烦一样。我不懂他的生意做到几大,但我感觉到那女人的确不好受。看来那些单独来看医生的女人,比有个烦人陪着的女人幸福得多,至少她们乐得耳根清闲。

我在想,在“做人”的过程中那么“努力”的男人,怎么在成功“做人”之后就摆出这副臭脸呢?要是没耐性陪老婆(或女友?)生孩子,好心你做好避孕措施,免得人家肚子大了起来又在脸臭臭给全世界的人看,真委屈了女人啊。

Thursday, November 23, 2006

原来想放假

最近发了两个很奇怪的梦。

第一个梦,梦到我又再要出远门了。陷入那种出门前准备功夫的慌乱。机票忘记拿、护照不见了、找不到登机门、竟然忘记了带给领养妈妈的礼物.....

醒来时还迷迷糊糊地。依稀记得梦中的我好像是要去蒙古(可能最近整天在读蒙古女朗被杀的新闻吧)。莫名其妙累了整天,因为发梦时的睡眠是没有素质的。

第二天更惨,梦到我生孩子。是男是女我不知道。谁的孩子?我也没有印象。只记得在梦中,碧容跟我说了一句话:“哗,我当年去光华时,也是大概七个月多才生孩子,你竟然赢我,才到星洲不到半年就拿产假!”

最够力的是,生完孩子不到一天,我竟然到处乱走,总之整个剧情根本不合逻辑就对了。

昨天和Gao Gao 聊天,说到我是新人没有年假。他叫我去生孩子,就可以一次过拿两个月的产假。

BINGO! 想了多天的“解梦原理”,我终于想通了。原来梦中自己传达给自己的讯息是: 我想放假了!

手头上还有很多东西要做,放假是一定要完成的梦。我不要生孩子啦,拿个几天假期就好。算一算日子,距离我澳洲回国已经将近3个月了。是的,3个月要出门一次,期限到了....

Saturday, November 18, 2006

我们不需要"门神"


在马来西亚采访,常常面对最大的问题,不是听不明白主持人在讲什么,也不是需要写很多东西,而是被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挡住采访人物。

那天到小印度出席屠妖节开放日,州元首抵步,很自然地记者们都围着他拍照。结果,他的两个护身保镖,由始至终挡在我们相机的前面,没有一张照片没有拍到他们的“倩影”,像门神般的角色,实在讨人厌,他们还不时拉着记者的衣服,要记者“闪开”。

结果试了二十多张,没有一张可以拍到美美的州元首、首席部长和邓章耀的照片,只有放弃。

这时,我却想起了在澳洲专业的总理保镖。那天我被派与一名记者一起采访澳洲总理的节目。只见在人群中徐徐向每个人握手的总理,身边却不见保镖的踪影。后来我才发现,原来站在远处,偷偷用藏在衣袖中的对讲机对话的几人, 就是他的保镖们。



听当地的记者说,总理不想保镖的出现吓坏人们,所以尽量低调行事,但是却在一旁不着边际似的关注每一个人的每一个动作。他们不想引起恐慌,也不想阻挡记者采访,所以只有这么做。

反观那天首相前来主持槟城第二大桥动土礼时,听同行说,因为后备军在记者会时挡在首相与记者之间,结果很多记者听不到首相在讲什么。还有常常有一大堆保镖,都破坏了摄影记者可以取得更好镜头的机会。

唉,也许国情不同,也许我国首相的命,比澳洲总理高贵,也许我们的记者比较笨,拍来拍去拍不到好照片结果赖保镖挡路?

其实,我们是不需要“门神”这个角色的。



看人家的总理,可以近距离随意与平民拍照。我们国家的人民,到了2020年先进国时,不懂可以在没有保镖挡路没有门神的情况下,与领袖合影?

Friday, November 17, 2006

一年前的猪


这是我一年前,11月21日拍的。那天同事无意中看到,就说我像孕妇,其实她有所保留了,因为我自己觉得比较像猪。


今年的11月12日,站在同一个台上,拿另一个小一点的没有钱的奖,虽然闪光灯的效果下,我并不是很瘦,但至少像个人,而不是猪。

Wednesday, November 15, 2006

自己爱吃辣椒,就别喊辣

小妹在10月24日刊登的《笔笔皆是》处女作,想不到竟然有回响。

第一个回应的,是马华市议员陈玉钟。他在市政局开斋节开放日遇到我,跟我说,以后遇到摄影记者拿起相机时,他必需要学会滚开。

我听了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意思啊?

他说,“那天你不是写了一个什么啊,说我们只会拍照不会做工?”

哈哈,我收到了,于是反问:“我又没有说那些人是你,怎么承认了啊?”

他说,他在那张照片中,如果不是讲他,是讲谁啊?

我说,“如果你没有吃辣椒,怎么会感觉到辣呢?”

他说,“就是吃了,所以才中招。。。。”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今天早上同事阿清到“事发”的明德正校采访,回来时给我捎来了一个让人振奋的消息。

她说,明德的校长一直在问她,星洲有一个写教育的专栏的记者,那天写了一个很贴切的文章什么什么的,但是猜来猜去总是说不出是谁。

聪明的阿清就问校长,是不是有关那天移交支票的啊?那个为华校劳碌奔波的人没有在照片中的那则评论文章啊?

校长说是是是,阿清就澄清说那记者只是描述场面的评论,不是专写教育新闻的。但是校长声声地说,她写得真的很贴切噢,我们感觉到的,当时在发生的,都在那篇文章里啊,他还感叹:是真的,每天为学校努力的人却不见得出报纸,那一天....唉!还好她都写了出来!

YEAH! 虽然他由始至终都不记得我的名字,但是不重要,最重要是我写的文章是“据实报道”,也获得当事人的认同。阿清传回来的这句话,比什么都更让振奋,这就是我们努力写稿,努力评击他人之后,所获得的认同吧!

嘻嘻! 看来我又可以凭校长的这句话,“暗爽”一阵子了!

是我设的陷阱吗?

随着槟岛市政局主席阿布峇卡公开道歉后,女记者疑被偷拍课题也告一个段落。

但是,很多同行开始在说,都是那一天采访的记者所问的问题,将他引进一个陷阱,惹出了这一场祸。如果不是记者刻意设这个陷阱,就不会引发这场“女记者因衣着性感才被偷拍论”的风波。

整个节目中先问这个问题的,是我。接下来再问的,是星报的苏达卡。两次的确认,他竟然说同样的话,我们都很肯定他是这个意思,虽然他在澄清和道歉的过程中,显直就是把我们“摆上台”,但是,我可以确定他当时是清醒的。

我问星报的人:我们这样做有错咩?为什么有一些同行这么说?

他的回答让我感到很好笑,他说,因为马来报那天被SCOOP, 所以这是他们不甘愿了才讲的话。但是,华文报中也有“同道中人”,都在议论此课题。

个人的观点是,很多记者每次都是用这样的方式问许子根问题,又不见得他自己踩下陷阱?

事情过去了,讨论只是浪费时间,应该专注在下一个课题上。但是,摄记文凯却在那天他的记者会后,作了一个很好笑的构图,让我也想笑。。。。

Friday, November 10, 2006

女人六十岁,应该长得怎么样?

最近两天有缘在采访的过程中,接触了两个年龄将近60岁或以上的女人。

她们都是“名女人”,一位是雪柔马来西亚的总裁陈赛玉,另一位是东方腔股及文秀集团的主席骆清燕。但是见到两人,却给了我非常不一样的感觉。

因为从事美容业,陈氏年龄虽然已老,但是面部却很明显地“做过很多手脚”。也许我这个形容词有点过火,但是第一眼见到她,我有一点“活见鬼”的感觉。

上妆和爱美是每个女人的专长,但是硬硬把已经下垂的脸皮拉得紧紧的,鼻子隆得又高又滑,脸上的皮肤“清澈”得惊人,看上去比“阿官”的模样更令人感到恶心,整个脸看上去,几乎没有一样东西是真的。

那天的记者会,她在别人跟记者讲话的时候,当面叫印尼女佣泡美碌给她喝,这一个不礼貌的举止,再次在我心中扣了分。

回到公司,还担心当晚不懂会否发恶梦。还好一切平静。

隔天采访文秀的节目。光华前同事尚未见过骆清燕(因为过去这个难啃的节目都是由我包办),频频问我她长得怎么样。

她肥吗?
我说:她的身材在她这个年龄非常标准,如果不苛求有模特儿的三围的话,基本上不肥,但并不瘦。

她每次装到很美吗?
我说:她有适当的打扮,但是却是雍容华贵那种。她的打扮绝对称得上她今天的年龄和身份,也没有过火。

有没有富家子弟的贵气和霸气?
我说:她是一个很精确的人,曾经要向她讨致词稿时,她坚持要复印另一份给我。记得当时她对我说,“这一份我自己必需收起来,因为我要清楚记录我在每一个场合所说过的话。”

结果,她出现后,前同事都说我形容得很贴切。

在这里,我没有必要“捧”骆清燕,因为她已经不再是我的老板(即使是我老板,我也不会这么做)。但是从她身上、她的行为举止、举手投足之间的雅态,虽然脸上部分的皱纹已经无法掩饰地冒了出来,但是她那适当的化妆、适当的服装、自信的神韵,却是一个让人感到舒服的女人。

六十岁的女人,我们不能期待她再以天真的面孔、弹性的肌肤、蹦蹦跳跳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当然更不能像二八年华般动人,但是,要美丽不代表需要过度装饰,只要作一个“适合这个年龄”的打扮,就已经很得体。

我距离60岁还有将近一倍的人生路要走,看着两个前辈,不敢期待可以做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但至少,我必需是一个让人见了,晚上睡觉不会发恶梦的女人。

Thursday, November 09, 2006

热巧克力

在澳洲最让我想念的,是那香滑的热巧克力饮料。第一次喝的这一杯,单看外表已经够吸引人了。因为天气冷,而喝热巧克力可以取暖,所以,饮料除了我最爱的咖啡之外,首选就是Hot Chocolate. (那边没有Ice blended 咖啡的。)

在大马炎热的气候,我根本都很少喝热饮料,所以“take it for granted”,以为所有的热巧克力都是那么好喝。所幸的是,除了生病那几天,我几乎每一天都喝热巧克力饮料。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增磅,可能是每天步行超过一句钟的因素吧。

直到临走的前一天,旅行时认识的香港朋友请我一起到最著名的巧克力专卖店--Max Brennar Chocolate Shop,去喝了整个墨尔本最棒最滑的热巧克力。

虽然那天因为吃了最著名的希腊餐,已经很饱了,但是热巧克力配上寒冷天气所带来的满足感,却是让人回味的。

更神奇也更让我这个村姑大开眼界的是,澳洲人喝巧克力是配Marsh Mallow 一起喝的。每次点饮料时,侍应生就会问你要不要加 Marsh Mallow,要加就要多付一块澳币,而多数人都会加。我一直感到奇怪,喝巧克力与Marsh Mallow 有何关系呢?

直到我去Tasmania旅游时,当地的导游教我,把Marsh Mallow 浸在热腾腾的热巧克力饮料上,用小茶匙轻轻搅拌,让Marsh Mallow慢慢溶在饮料中,就是超棒的Creamer了。如果你想尝甜一点的味道,可以在Marsh Mallow 还没有完全溶解之前,就放在嘴里....哗 ,真是好介绍!

为了与家人分享这好料,我在抢购巧克力回国的同时,看到著名的Haigh专卖店有卖热巧克力饮料粉,就豪不犹豫买了下来,也趁回国之前到商场找Marsh Mallow,然后在家里泡给大家喝。

虽然Home-made 的比不上专卖店的好料,但是原本巧克力粉的精华,也让我在回到槟城后,继续享受了热巧克力饮料一阵子。草霉味的Marsh Mallow 并不会影响巧克力的香味,真是人间一大享受!

可惜的是,随着买回来的Cocoa粉泡完后,我找遍全槟,也喝不到一个水准差不多的Hot Chocolate。 星巴克Starbucks 隆重推介的那种,真的很美丽,但是少了香和滑的感觉,有点受骗之感,因为我在澳洲喝的价钱,其实比这里星巴克还要便宜。

那天去了E GATE 的OLD TOWN CAFE,它的热巧克力饮料更让我失望。根本就是用那种我们做蛋糕时用的 Van Houton 的 Cocoa 粉泡的!真服了他们“骗吃”的勇气!

如果有谁尝到槟城有那一家店的热巧克力是“Above Average”的话,麻烦请转告一声。

Tuesday, November 07, 2006

亲密关系

刚到全国第一上班时,被告知北马区的同事关系非常好,老实说,我有点质疑。

虽然大家到槟城开会几次,“屈”经理请吃数次,但我觉得还是嘻哈的多,一直到那一天....

因为被逼到总社参加“回家真好”宴会,所以一伙人才有相聚的机会。我们在大姐大的带领下,放总社飞机,不参观报馆选择去IKEA逛,还很诚实的跟主任报告改变计划的行踪。

原本是明慧要买东西的,结果走着走着,其他“陪同者”却变成主角。一直喊饿的我和必强,骗了大家去餐厅裹腹。结果,“亲密关系”在一餐下午茶中展露无遗。不信?看看5个人“公司”两碗粥,就知道我们的关系....



可是有人说,这样的情况给别人看到,会不会怀疑我们的薪金太少导致被逼“公司”两碗粥呢???

Sunday, November 05, 2006

想起另一个家......


可以给我有一个家的感觉的,当然是“家”啦!

但是很奇怪的是,从澳洲回国之后,时不时就想起我在澳洲那个家(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有两头家呢!)。

照片中就是我要回国前,千辛万苦才拍到的一张全家福。我告诉他们,I want to take a family photo. 哈哈, 他们果真把我当成一家人,拍下了这张美丽的照片作记忆。

我们一起吃,一起住,而且澳洲人真的没有日本人的拘束,有什么心里话,直接坦白说出来。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一次,是领养妈妈要我不要整天在谈工事,应该在生活与工作之间取得平衡。

因为我住在她家,而她又同时是负责策划我的节目的人。习惯了在工作前一天就理好思绪的我,每天放工回家就缠着她问隔天的节目,直到有一天,她用很累的口气告诉我,"Yin Fan, I know you love your job very much. I also love my job very much. But I have tried very hard to have a balance in my life. Can you please tell me or ask me something other that work after working hour? I would like to know you as a human who name Yin Fan, and not what you have done here....."

那一刻我真的不知应该怎样回应。这是我一直以来的生活方式啊。但是她也没有说错,要有平衡的生活。她很喜欢她现在的工作,我也是。但是生活与工作之间,始终应该取得一个平衡。

所以,工作时间之后,不谈工事。谈谈我的国家这个时候会是怎么样,我的妈妈做些什么,我每天在那里吃东西,或者是和家人一起讲废话。这就是生活。

突然想起了她们一家人,更忆起了这句深具意义的话。我开始探讨,回国之后,我是不是一直在顾着做工忘记生活呢?

Balance in Life 去了那里?

难怪我们都需要“Try Very hard”以取得生活与工作中的“Balance”。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