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穿错裤......

(此文经刊登在2012年9月23日星洲日报大北马《28楼》专栏)

配合教育部分发的“性取向指南”，说明爱穿V领者有同性恋趋向后，我也“不落人后”，谈谈首长的V领。

这次的故事，要从每年的环岛脚车行说起。话说州内最大的脚车俱乐部G Club都会在9月这个时候举行最大型、最夸张的环岛脚车行。

从原本的一、两千人，到去年参加人数急速增长至3千人，今年在取消了20公里“短程”组别之后，仅有82公里的环岛行，也吸引了3506人报名参加。

除了2008年，恰逢首长当天没有其他节目，而全程参与20公里行之外，此后的几年，他都因赶场而只能出席挥旗礼，并应主办单位的邀请，“意思意思”踏个三五公里。

记得2010年，首长当天很 Sporty，槟岛那天也很有运动的味道。凌晨6时45分是环岛脚车的挥旗礼，7时半是光华日报环市赛跑的挥旗礼，都是在市区范围。

28楼与两个主办单位“协商”后，建议让首长一如往常，到市政厅前，为脚车俱乐部主持开幕礼，然后由主办单位的几个“大粒人”陪着首长“掉队”，从旧关仔角骑脚车到光大大道前，主持环市赛跑的挥旗礼。

果然，那天首长的“脚车队”（其实也只有区区十几二十人）莅临时，获得参加赛跑的参赛者掌声欢呼。首长骑脚车去为环市赛跑主持挥旗礼，成为当天的佳话。

去年，脚车行比较不幸，天未破晓就倾盆大雨，老早爬起来的首长又不懂主办单位有没有取消，等到6时40分，他决定冒雨出门，结果骇然发现，整3千名脚车发烧友在等他挥旗呢。

不管大雨也没想到会不会滑倒，他又“冒险”随队骑脚车去。

于是，这个俱乐部认定：我们办的全岛最型的环岛行，林冠英冒雨都来，这么忠实的支持者，以后就“预佐”你来啦。所以，尽管今年林首长依然要赶飞机，还是答应来了。

2012年9月9日是一个超好的天气。我提早半小时到场，看到主办单位准备的运动Jersey，是贴身的V 领衬衫，想到N 年前，首长在一项仪式上，把当时赞助给的V 领拉链拉到颈前的尴尬局面，我就急急发了短讯，提醒老板：上衣的拉链，记得别拉完噢，要有V 形才是正确的。

岂料，老板的回讯吓倒了我，“运动长裤都在洗着，我穿着超难看的短裤来。”

脑里只有OMG这三个字。不是嘛？过去我们因工作关系，陪着老板上山下海，即使是挑战《星报》总编辑爬山的时候，老板总是标准的黄衣+长运动裤，从未出状况啊！

老板在路上致电，问我场面如何，那是“壮观”啊。顺便道来不够运动裤的窘境。

原来，这阵子好多人说他肥了，于是每逢周末一有时间，就拉着选区助理及家人去爬山啦运动的，堂堂首长，当然无暇去理衣服洗好没，结果，原来几天前穿过的运动长裤，因适逢雨天，还没有干......

与贴身V领上衣相比，这不相称的“阿伯型短裤”，显然碍眼，但是骑脚车的群众依然热情与林首长拍照，只是有些比较关心的，就提醒首长：下次买一件比较适合踏脚车用的短裤啦，这样会更加有型！

一如所料，面子书上载之后，粉丝的留言集中在这身的打扮，首长的回应是：是时候买一条象样的裤子了，还有：这样“临时临急”找不到裤子穿，给人笑，是“预佐”的啦！

看来，下回有运动性质的节目，我们这些小助理除了确保主办单位交来的T 恤合身外，还需要确保老板有适合的运动裤可穿。

思维决定未来

(此文经刊登在2012年9月16日星洲日报大北马《28楼》专栏)


上星期才在这个小窗口，写了一篇《你这样做，所以你这么说......》的文章，孰料，不到一个星期后，正当民主行动党总部及3位议员的服务中心，在清晨遭不明人士泼红漆，众人声声谴责的当儿，民青团副团长陈嘉亮竟然在《当今大马》的脸书留言，影射是行动党自导自演。


天啊，犹记得在今年9月7日，当槟州国阵战车在民政党总部遭人泼红漆的时候，我同事+林冠英的政治秘书黄伟益也不分党派，发文告极力谴责肇事者，可是当同样的事发生在民联民选议员身上时，对方却在社交网站如斯留言。

陈嘉亮在《当今大马》面子书中文版的留言是“都什么年代了，还要玩这种幼稚游戏咩？如果是单一案子，还可以说是被不满人士恶搞，像这种大规模行动，除了自导自演搞悲情搏同情，想不到其他动机～～”

“区区几块钱的红漆，就能够有以下的效果，难怪一个晚上泼了酱多地方。”

还有在星洲大北马面子书上的录影片段下，陈君留言“喂～黄伟益，令北发表意见可以没有？你有没有感觉这些丢漆佬好像很清楚CCTV在哪里的？黄伟益你不会又说令北映射吧？”

即使新闻报导，此君较后有发文告“补祸”，但是文告出自谁之手笔无人知晓，但脸书留言就毫无质疑之地。《当今大马》英文版主篇也“热心”协助陈君翻译此留言，以便广知天下。

在过去，这些政治暴力事件遭殃的都是民联的“人”（或议员）。过去的两个星期，槟岛多处印有民联领袖的开斋祝贺看板或绿意槟城看板，都先后遭到不明人士泼红漆，再早之前，行动党在没搬迁至新总部时，也遭到汽油弹的“攻击”，导致火箭的小小工作人员，也熟练了应如何报警，如何把东西原封不动等警官抵步调查。

公正党的巴士也“前前后后”被泼漆很多很多次，好像有哪一天安华演讲没出事才是新闻一样。

这些事情引起的不便及担忧，让民联的人更有同理心。过去，民联“中事”时，鲜少见到国阵领袖出声谴责这事不说，也不需要像这次般幸灾乐祸吧？为了累积个人政治筹码，政党的基层领袖已失去理智，不分是非黑白，难道真的如我在上周所说的般“你这样做，所以你这么说.....”？

你以为被泼红漆很好玩吗？首先，凌晨时分记者会传讯通知，所以先给电话“嘟”醒，接着，还得查看还有谁“中”；然后，报警了要呆呆花整个早上陪警方写调查报告，结果，很多重要事务都给耽误，原本要输入电脑的“快乐学生计划”资料，也得等到精疲力尽回办公室再“从头做起”。

而警方走了之后，你还得收拾红漆之后的残局呢。

除了民青，马青也不逞多让。2012年9月8日于马华大厦举行的“挺魏”全国汇报会，超过400名马青党员人手一册免费派送的山寨版《槟城在望》，谁是幕后黑手，呼之欲出，无需我在此罗嗦多言。

如果马青不是派书的始作俑者，在此非常时刻，英明的领袖理想必会竭尽所能，阻止山寨版《槟城在望》在马青的“场”出现，怎能任由“神秘人”免费分派，然后在背后沾沾自喜一番，也没立刻澄清或撇清马青与山寨版《槟城在望》的关系，或尝试揪出派发此书的黑手，显然是默许及纵容派发山寨版《槟城在望》的行为。

要是民联“照板”来做，把所有批评过国阵领袖的评论都集结成书的话，恐怕3千页也印不完。但民联不会这么做，因为民联出书的目的是为了让人民了解民联的施政方向，并筹钱备战大选，国阵出书，则是烧钱来诋毁政敌。

一个政党有如斯思维的“青年才俊”、未来接班人，基本上是不需要政敌了。

你这样做，所以你这么说......

(此文经刊登在2012年9月9日星洲日报大北马《28楼》专栏)

最近朋友吃饭喝茶，谈着谈着，不免扯到政治那块，除了少女助查被戴上手铐外，就是“最近闹到很大的山竹园”事件。


山竹园有多大？答案是1.1依格。很多人看报纸只是看哪里有大减价，只有我们这些助理会去看细节。


简单一点来总结，就是：因国阵没东西攻州政府（因为找不到贪污腐败滥权的证据），于是集中火力攻房屋课题-- 特别是当槟州政府推介了第一期位于峇都交湾占地200依格的“平民屋计划”之后。

起先，他们说要把穷人都赶到“对岸”去，过后，当州政府在2012年4月杪的立法议会上，宣布另有77依格土地在其他4个县后，他们就抓住山竹园不放，声称前朝已批准该1.1依格为廉价屋，可州政府却卖给私人界建医院。


好，这里有两个论点：为什么4县只有77依格？因为槟城不够地。为什么？因前朝悄悄在神不知鬼不觉下将地割给（或贱价）卖给朋党。

再说，我们列出证据指市局根本没有廉价屋的图测，他们搬来很多信说有。但，为何国阵在2003年批准，至2008年都没有采取行动完成工程，也没有记录在槟岛市政局的发展蓝图内？甚至“不敢”对外公布？这5年加起来，比民联执政更长呢。

拗不过来后，国阵州主席说民联半个政府在此计划有利益关系，因为黄汉伟、罗兴强、曹观友、彭文宝和黄伟益都出来骂他。

转不过去后，他们再说，林冠英的屋主P小姐跟获标私人医院的老板“有关系”，因为她认识得标的老板。Excuse me. 你知道什么是公开招标吗？

2009年中旬，州政府在各主要报章为私人医院计划刊登招标广告。2010年招标成绩出炉，2周的抗议期限后，也不见国阵的人抆（可能那时距离大选还很远，他们还没有睡醒）。

眼见大选快到了，他们随便Sapu 廉价屋、P小姐乱讲。首先，公开招标原则是价高者得。你有种就来竞标。你看，峇央珍珠计划，308大选全力支持国阵的玮力产业出价最高，他依然获标。这是原则。


因行动党以前在全国性课题，常常针对地价的差距来抨击他们的“头头”巫统。于是他们心想：复仇机会来了，有“好料”爆。可是，他们忘了最关键的一点：巫统是直接割地给朋党，加上地价随时间转变必定增值，所以才会“中到这么惨”。

可我们不同，有公开招标，既然你当时不敢也没有竞标，纵然今天地价有差距，但诚信方面没“见不得人的事”，招标文件齐全，谁得标，So what? 我们是公开竞标啊！如果因为P小姐认识得标的老板而不准这家医院获标，那全马认识林冠英的商家都不得竞标槟城工程了啊？

他们说，以前也有招标。对，但你有刊登报纸咩？为何只有几个跟“有Contact” 的人知道? 这不是公开招标，这是邀请式招标，你不认识我，Sorry，工程完了你都不知道。


现在，他们又说：市价应该是每平方尺450令吉而不是州政府卖的232令吉。首长说，那好，你买吧，可是只能建廉价屋。他们说，“好，我买！”。后来，巫统骂州政府，说廉价屋地皮应由政府献地，不是买。Please 啦，是你先挑战要买啊！怎么本末倒置了？

之前，他们骂：人家发展商付钱了，怎么地契还在州政府手中，不公平。你是捍卫人民的利益还是发展商啊？既然发展商无法取得卫生部建医院的准证，州政府收了钱没给地契，有保障的，不是人民吗？有错咩？

因为他们以前都是朋党交易，所以潜意识里认为民联也一样，所以才碰了满鼻子的灰。你一直这样说，只是让人民当笑话--- 原来以前你们都是这样的啊？

免费无线上网

(此文经刊登在2012年9月2日星洲日报大北马《28楼》专栏)


刚过的周末到泰南走了一趟，只是吃喝玩乐+猛补睡眠。行程最让我惊讶的，是到处都有免费无线上网。
连在偏远小岛的山顶度假屋，只要开启智能手机，搜索无线上网热点，就能自动登入。柜台服务人员在办理入住手续时，“顺便”告知：餐厅和房间都有免费的无线上网。

于是，在下大雨什么都不能做的时候，游客（我是说自己）就自然拿起封锁掉国际漫游的手机，找了无线上网热点，把在餐厅吃的、在露台看到的风景，一一上载到脸书分享。


于是，脸书上的朋友纷纷追问这景在哪里拍的啦，怎么早餐这么大份，这个仙境在哪里，要怎样去等等。反正也在闲着，就逐一回复，不少朋友也开始策划下一个行程就是这里。


你说“晒命”也好，都市人闲着没事，除了睡觉吃东西看书，就是玩手机。结果，酒店只给了一个免费无线上网，我在雨夜还能上网更新状态，间接替他们免费宣传这个根本没几个人懂的地方。

临走前，回到阔别5年的合艾。合艾依旧，只是在今年4月蠡园爆炸案发生后，保安森严了许多，每个公众都得检查背包手提袋才得以进入。


但同样让我惊讶的，是在蠡园广场范围，手机也能自动登入免费的无线上网，最精典的，它的上网热点，名为“Shop & Share at Lee Garden”。意思是说，当你开始启动手机上网功能时，这个“分享在蠡园的一切”就会在潜意识中输入你的脑袋，结果，又是替它免费宣传的时候。


市区的酒店，几乎都有免费上网设备，有些需要密码、有些不需要，总之几乎都被免费无线上网包围了。


在自己的国家，因为工作需要，所以我们签购电讯公司的手机上网配套，鲜少使用公共的免费无线上网，除了像在“头条路广场”底层没有讯号的地方，我们才选择使用槟城的免费无线上网，所以很少注意到：原来免费的无线上网，对外国人而言是何其珍贵。

曾经，我的同事杰菲里转告，他与老板会见一名日本商家后，对方悄悄告诉他：“你们槟城免费无线上网很好，我传电邮做工都不用多给钱了！还可以打电话回国。。。。”

人家的国家，是商家自动安装，这里当然也有，但涵盖率或许没这么多。于是槟州政府推动免费无线上网。最先的750个热点，是立通免费给州政府安装的，接下来公开招标的800个热点，耗资850万令吉，基于没其他公司愿意先给750个免费的热点，于是立通获标。

我一直以为，老板做免费无线上网，主要目的旨在缩短贫富鸿沟，但此趟假期回国，真的发现，要人家分享你地方的好，免费无线上网功不可没。你叫我回国慢慢上载假期的欢乐照，Sorry，才没这么得空。

联想起来，恩尼斯的壁画可以疯传，除了托脸书的福，槟城的免费无线上网，虽然不全是它的功劳，但也应记一功。

虽然有人争议，称“林冠英不是说无线上网是免费的吗？为什么州政府要付850万呢？”我想说的是，这原则是“用的人免付费”，就像购物广场里的免费厕所一样，用的人不需付费，不代表厕所会自动建起来的，还是要有人“买单”建起，以益群众。无线上网的原理也一样。

提供免费无线上网，换回来的，除了让中低收入层接触科技，更是为自己的地方展开的无限免费宣传机会。

神化领袖？

(此文经刊登在2012年8月26日星洲日报大北马《28楼》专栏)

最近，Tokong 这个字眼很红。事缘有报导称副首长与党员开会时，提及槟州首长林冠英在槟城人民心目中是Tokong （译为“神”），引起一众哗然。



姑且不论后续发展如何，政治领袖被神化论，已成当前一大热课题。


很多看不过眼的政敌说，槟城人把林冠英神化了。他们认为，是林冠英身边人很厉害展开“造神工程”，让林冠英的“神化”（还是神话？）延伸到基层百姓心中。


首先，林冠英本身因一名未成年马来少女被政党高官强奸一事而坐牢的故事，已足以成为当代真人真事的血泪版小说。尽管事过10多年，但人民心中英雄的形象，却不能轻易被抹除。


第二，林冠英之所以广受人民欢迎，最大的理由是他面对巫统恶霸时的“斗士”精神，以及敢敢硬硬碰的勇气。


过去，百姓被巫统贪官欺负的这些年来，民选的当朝者为了保住各自的官位，一惯地在“国阵精神”下，只敢暗气却不敢明言，让百姓的利益继续受糟蹋，几十年来，人民累积的怨气无处可泄，308一场政治大海啸后，民联的林首长及众领袖，皆将巫统列为全民首号公敌，处处替人民出一口气，不怕强权、不怕巫统，这胆识，才是真正掀起人民共识、进而产生更大领袖号召魅力的因由。


与其说是人民神化了林冠英的领袖魄力，不如说是马华民政面对巫统时的懦弱，成就了林冠英今天的人气。

再者，就是林冠英本身的性格史然。他爱跑小贩档吃好料是众所周知的事。我们这些“陪吃”的早已习以为常，但偶遇的民众往往不免面露错愕、甚至不相信一州之长会在小贩中心出现。


那天他的印裔朋友来找他，到新世界小贩中心用餐，同事丽丽形容，“他一碟接一碟地把芋头糕吃掉，连我们那份也给他吃了，这样吃法，不肥才假”。更夸张的是，原本是与友人的午餐聚会，结果演变成与粉丝的拍照大会。


上星期，在二战纪念碑有个节目邀请林首长出席。晨运完毕的气功班安娣安歌们听闻林冠英要来，就排好队在大树下等，等到节目在近一小时结束后，大喊林冠英与他们来张大合照。


更离谱的是，恰逢公共假期，许多要往升旗山去的外坡轿车，看到林冠英就在路边，纷纷放慢车速，摇下车窗，大声呼喊“林冠英！林冠英！”，直到首长回眸，招牌式地招手回礼，大家才心甘情愿继续上路去游玩。


这4年来，团队发现，像林冠英一样获得民心的领袖，在施行一些分明就是不讨好的政策时，绝对占有一些优势。比方说，全天候无免费塑料袋运动。


槟城是最先也最成功推行无免费塑料袋的州属，因为人民支持政府，加上部分人盲目支持林冠英的时候，就是施行政治正确、但绝不讨好的政策的良机。曾看到电视环保节目访问安娣，问她为什么用环保袋，她说，“环保咯”。然后？“环保咯”，再然后？“林冠英说要环保的啦。”我啼笑皆非。


还有就是锁车轮。人民对此妈声四起，但因为支持林冠英及槟州政府，也“顺便”支持这项让人不爽的政策。换作是国阵执政，这些政策，有勇气做吗？能获得支持吗？


这就是自我神化和被神化的分别。被自己党员神化的领袖，只能在党内逞英雄自爽；让人民尊敬的领袖，则能够以本身的领袖魅力，在展开不受欢迎政策时也能获得人民的支持。


4年来，对林冠英批评的声浪从未间断过，他是马来西亚史上被批评得最多的首席部长，甚至还可以集结成书，何来神化之有？唯一与国阵不同的是，他讲的是人话，也敢敢去做国阵所不敢做的事。

首长的“功课”

(此文经刊登在2012年8月19日星洲日报大北马《28楼》专栏)


从小学到中学到大学，我们的学习生涯，永远摆脱不了做功课的苦。


而人人面前风光的林首长，其实，每天在出席各项会议、记者会、开幕仪式之前，也逃不过需要“做功课”的命运。

“做功课”这个名词的由来，其实有点巧合+滑稽。话说同事戴安娜有次拎着草拟好的演讲稿，敲门进老板的办公室，要交给老板过目、修改，再打印时，“产生”的新名词。


那天老板忙得不可开交，见有人进来，就抬头问戴安娜，“找我什么事啊？”


一时不懂怎么回应老板的戴安娜，半带调侃地回应老板，“嗱，首长，你的‘功课’。”


听她过后形容，老板的表情是好气又好笑，我的下属怎么可以把修改演讲稿当成“首长的功课”啊？不过他没生气，而此后，凡是需要首长修改再发出的，办公室内的统一名称，就是“首长的功课”。


永远有人好奇，林冠英身为一州之首，他真的有时间修改每一篇演讲稿吗？


逼着工作的日子，同事们心中都有答案。他不只修改演讲稿，还知道要从哪里找新的资料加进稿内，数据、统计表、引述文章，通通都在他的脑里，我们扮演的角色，只是协助整理，总结。


即使他有时候会“脱稿演出”，内容也与书写的演讲稿大同小异，只是次序换了，再配现场的气氛，讲得更精彩了。死板板的致词稿，怎么比啊？


除了演讲稿，很多人也纳闷：林冠英几乎天天都有文告，真的是他写的咩？


呵呵，听到这里，同事们真的自叹不如。他用少过半小时写好的文告，搞不好我们需要花一小时来翻译。遇到“特殊”课题时，他还会特意致电负责翻译的同事：“这个第X段的这个英文成语，你要用XXXX这句成语来翻译，这样比较能表达我的意思，知道吗？”


林先生写文告的速度，也许是过去20多年当反对党累积训练有关。以前他的稿都是4页以上的，现在搞到行动总部的职员好奇，怎么我们有办法在这么短时间内“训练”老板缩短文告呢？


嘻嘻，这其实是一场误会。提点老板“媒体的版位有限”固然是我们的份内工作，但最关键的“改变点”，则是在于他做了首长之后，时间不多，所以只能写这么多。


他写文告或改稿的时间地点，一般上是在清晨6时许电邮过来（他在外地时），要是手机的电邮提示音量太大的话，就变成 “自己吓自己”了。


除了在办公室会议与会议之间写文告，陪他出坡出国工作的同事都知道，他可以在机场候机室，等待飞机起飞时，迅速地写好一篇文告；或者是开会半途一心二用写文告（别以为你就可以因此乱汇报，他可是听得到错误的呢）。


有时候我们一时忙过头，未及详细阅读他的文告，还会被骂，“你没有看咩，我文告第5段已经有写了！”，丝豪不像一些政党领袖，明明发了文告，记者致电要求更多详情时，却表示“我今天有发文告咩？”的怪事。


文告的词句、谴词用字，在在反映了一个领袖的思维。假手于他人的文告，就像借别人的脑来用一样，借错脑袋，遭殃的可是领袖本身啊。


这就是为什么，当了首席部长的林冠英，还是得天天努力“做功课”，即使是做到三更半夜，只因“不能把脑袋、想法也外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