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

很多时候,面对感动的场合,不懂应该如何表达谢意,歉意或是接受别人的谢词,一句"无论如何" 代表了千言万语.....

Monday, February 21, 2011

冠英vs吉祥

(此文经刊登在2011年2月20日星洲日报大北马《28楼》专栏)

给林冠英打工近3年了,除了初初上任首长那一段日子,最近几天,可谓是最多人问起林吉祥的时刻。

无他,只因吉祥70大寿私人庆祝大会“走漏风声”,结果政坛反对党大头庆生,成了所有媒体追访的课题。

还记得当林冠英走马上任槟州第4任首席部长之际,坊间的时评员就开始猜测,儿子完成了老父执政的心愿,这个父亲,会不会是垂帘听政,成为另一个幕后首长呢?

当时的林冠英,从政经验虽说也有近20年,但是比起自家老豆的半个世纪,可谓小巫见大巫啊!再说,站在一个巨人身边,怎能不被巨人的影子盖住了呢?

虽然那时的我,才加入这个团队不久,但是因为执政关系,“跟头跟尾”多了,也发现父子俩都一直在回避坊间的这个话题,言谈间也不触及这个所谓的“敏感地带”。

也许是有意,也许是无心,吉祥老大(行动党人都这么称他)在这三年执政黄金期,从来没有过问槟州的政务,依然风雨不改地高调大发文告,谴责联邦的施政弊端,却丝豪没有在槟城高调过。

3年了,从当年的“林吉祥的儿子”,到今天有些人说的“林冠英的爸爸”,你可以说林冠英走出了他父亲的影子,但对这对政坛父子兵而言,可能是:“这影子从来没有存在过啊!”

就连首长本身的新春开放日,虽然官方安排贵宾席,林吉祥只是配合媒体,在门口拍了一个合家照后,就静悄悄地回到座位,希望不被人发现他的存在,以不抢走儿子的风头(当然,被粉丝发现要签名,那是粉丝眼尖)。

你知道冠英首长怎样称呼他爸爸吗?Daddy? 老豆?阿爸?都错了。我也是搞了很久才知道,原来他每次接到一个叫做“Kit”的人的电话,就是他家老爸叩来的。

别看这个首长平时霸气,与老爸讲话却是毕恭毕敬的,平日滔滔不绝,问起他老爸,他讲得更多,听得最多的是我爸很伟大,为了家人孩子可以有苦自己吞,如何为民主争取(很长,这里不便尽录);提到当年父子俩一起坐牢的日子,他才肯静着沉思,诉说当年苦水。

有次老板在办公室内滴滴答答打文告时,我们就酸了他一句:“没想到会计师打字也这么快”,他先瞪我们,才说:“你没见过我爸打字更快!”

早前与首长加其父一起到厦门时,当时首长认为我国在金融风暴拨出的储备金,与中国相比是微不足道的。会计师背景的他一直用很多数剧来讲。

后来我在电梯遇到林吉祥,他小小声要我转告:跟首长讲,他说的数目有误,正确的应该是XXX。在我向老板转述后的几分钟,吉祥刚好走出来,冠英就直接问他:“噢,之前的不对咩?”然后父子俩就这样讲讨论了起来。

为什么他不直接跟冠英讲呢?由此可见他多么顾及自己儿子的感受。

虽然我没受邀出席这个大寿,但我知道父亲在这个老板心目中的重要性。之前的庙会,他逛到一半就跑去和父亲庆生。今年他则早早就取消所有这几天的活动,给老爸祝寿。

这爸爸伟大吗?留给孩子来说。无论如何,我从闲聊、访问的“陪听”,这些对白,早已熟到可背出来了,所以今天“写出来”与大家分享。

Monday, February 14, 2011

上报记

(此文经刊登在2011年2月13日星洲日报大北马《28楼》专栏)

事缘小妹我被无厘头电话烦不胜烦之际,在面子书留言说有人要“跟你抱着一起死”,而无端端成为了一个小小的新闻人物。

这个故事,早在去年12月19日在28楼专栏陈述过,致电者是一名60岁的柔佛人,他不满我的老板林冠英去年在香港国际机场没有跟他打招呼,而缠着许多行动党议员及各地总部,其中包括了首长的爸爸林吉祥及夫人周玉清。

尽管我们已代首长向他解释,说林首长真的没有留意到有人跟他打招呼,但是他坚持要首长亲自给他一个交代。

我的面子书留言被一家报馆刊登后,所有报章都在隔天“跟进新闻”,身边的朋友笑称:原本他可能不知道你是谁,现在报纸报你的照片登得这么大张,他要找你就容易得多了!

第二天,老板翻看报纸寻找他记者会的新闻时,语带嘲讽地对我说,“你看,你的新闻比我还要大呢!”

最够力的是,放工后走去停车场拿车的过程中,经过电器店,我不认识的人跑出来问我:“那个人还有打电话给你吗?”

哗唠,这样说我以后走出街,一定要注意仪容,不得当街挖鼻孔了,否则天下皆知的话,好糗呢。。

最离谱的在后头,有一名记者向我要了这位人士的电话,以便作出更详细的报导。

隔天又是他出席首长的记者会,他一看到我,就滔滔不绝讲起自身的经历。

话说他为了“完整地报导”,于是就致电这名人士求证,结果,对方与他在电话上扛了一个小时多,先说要起诉这名记者,记者说我都还没有写你,你怎样诉啊?

接着,他说你们这些记者一定是拿了首长的人的“Kopi镭”(咖啡钱的意思),全部side他们的。(哗,我们连记者会茶点的钱都得省下,那里还有“Kopi镭”分呢?)

后来,双方在电话上谈了很多,包括以前某政党也是这样被他缠了7年,最后还不是一样低头;还有,吉隆坡某某政党的政治秘书已经答应要见他,把这件事(林冠英没跟他打招呼)闹大。

故事还没有终结呢。明明迟了下稿,总社大头在呱呱叫了,这个锲而不舍的柔佛人,开始缠上这名记者了,一天下来,也打了十多通电话到报馆找他。这记者后来感同身受地向我说:“哗,真的很够力!”

身受其害最惨的政治秘书黄伟益说,对方常常一天拨百多通电话给他,有时在忙着处理要务时,就先关掉电话,却害他遗漏了很多重要及紧急的电话,需要较后一一回电。

而我那耗电的手机,经他这么不间断地拨电,也需要一整天在充电,遇到紧急事故又被他的来电占线的话,莫说记者,恐怕连首长大人也找不到我呢。

这事上报后,远方的亲戚,还有久未联系的朋友,纷纷致电确认我的安全。在此感谢各位的关心,其实,我最怕的,并不是面对这些骚扰,而是担心会无缘无故被MACC从28楼推下来!

大吉利是

(此文经刊登在2011年2月6日星洲日报大北马《28楼》专栏)

自从林冠英当上首席部长之后,托巫统的福,每一个农历新年,我们都是在忙着消毒或是搞到大家人心惶惶地度过的。

2008年执政起,2009年可以说是一个春意满满的一年。我还记得,就在新春街头庙会那一天,林冠英还被逼为了霹雳青蛙事件,而在节目开始的半小时前,在现场召开了一场只有2分钟58秒的记者会,只有他讲,没有得问的那种。

后来,几天后的2月4日,托国阵的福,加上几只青蛙立下的汗马功劳,霹雳就这样变天了。

我们虽然不在霹雳州,但是火烧边缰,也被烟熏得满脸灰。一头忙着张罗新春的活动,另一头也要忙着协助老板跑上跑下,过了生平最不安宁的一个新年。

原以为执政两年后的2010,天下太平,该跳的青蛙也跳完了,应该不会再重演变天戏码,可以安心吃个团圆饭了吧?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十多年前攻击槟州政府的老掉牙课题又重提-- 槟州政府边缘化马来人啊!然后一堆又一堆的既得利益者(因为公开招标害他们这些不够竞争能力的朋党份子被淘汰),一次又一次地搞示威,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讲成黑的,搞到我们连新年前都没时间张罗自家事。

首长又成为最大的受害者。去年的除夕,他吃了团圆饭后,又跑到威省区出席一场又一场的消毒座谈会,把真相告诉人民,这些都是由友党月亮和公正党安排的。

从除夕到初十,首长就这样赶完了新春团拜,再跑到马来甘榜演讲,比大选期间还要累。但是很有阿Q精神的他还反过来安慰我们,说:“也好啦,起码他们(反对党)为我制造机会走进更多的马来甘榜,也逼我们一直在收集土著承包商及政府工程的资料。”

原以为一切会成为过去,因为今天新年的前几天,也是柔州丁能补选日。在年廿九向中文报拜年的途中,老板才说,托补选的福,这批巫统的人忙着竞选,没有空放毒药,终于让我们可以安心过个好年、可以安心吃顿团圆饭了。

或许我们都高兴得太早了。年三十的大清早,老板就致电说,你看你看,我年除夕又要去演讲了,因为有人放毒药,要我永远不能过个好年!

真是大吉利是!前一天才说“终于有个安心年”,隔天巫统的喉舌“又来了”,引述浮罗勿洞州议员法立的言论,说什么州政府赞助的《我的浮罗山背》存有放大华人贡献、贬低马来人的成份。

经过州政府查证后,发现这刊物也没什么贬低马来人的成份,最重要的是,它的确是州政府赞助的,不过,是前朝州政府啊!

因此可见,当政敌攻无可攻的时候,黑的也可以变白、白也可以变黑;这些亲巫统的媒体在一番污蔑之后,绝对不会刊登你的澄清报导,所以,马来甘榜那些纯朴的人民会一直被谎言蒙在鼓里,你又必需一场又一场去演讲了。

这个年代,从反对党身份要当政府,并不只是能力上的考验,而是这些无良政敌,偏偏爱选你节庆欢天喜地、忙得不可开交的传统节庆,找些无中生有的毒针放过来,让你一再因接招而疲于奋命,就没办法也没时间落实利民良政了。

幸好,我的老板是钢打的,晚上走甘榜巡回演讲过后,隔天还可以精神奕奕出席团拜,环境再怎么恶劣,他还是坚持:我必需让槟城人有一个希望!

虽然老板因此情绪受些许影响,但我还是要祝大家新年快乐!

政敌的约会

(此文经刊登在2011年1月30日星洲日报大北马《28楼》专栏)

很多人认为,秤和火箭应该是势不两立的阵营,敌人见面分外眼红,是“应该”的;反之,即使是透过报章的言论,也不应该是展示“同声同气”的迹像,这样才“符合常理”。

所以,在122亿招商成绩的一片争功声中,首相署部长诺莫哈末却在理大出席活动时,自动提起:谁是幕后功臣并不重要,最重要是我们有投资活动。

他还说,有功绩时大家争功,失败时却没人出来承认是他的错,是不好的。总之,有投资活动,对国家对人民是好的。

他实在聪明,即不邀功,也没有酸葡萄心态,淡淡带过,却也默默为州及联邦政府说了好话。

这还不是政敌间最友善或最亲密的回应。过去三年多来,一些联邦部长级领袖与林冠英的互动,真有够吓人了,不过都是私底下的约会,记者也不会有机会报导出来。

比如说,在2009年5月间,我们得悉天然资源与环境部副部长道格拉斯在槟城有一个官方活动,而那一天,刚好林首长早上有空档,于是就派人传话:林首长想要请副部长吃个槟城式早餐,能吗?

副部长看时间还可以,立刻答应。于是早餐安排在州秘书最喜欢的调和路Nasi Padang。基于是部长级人马,结果一顿街边茶室的早餐,也搞到礼仪部官员出马,吓坏咖啡店的人。

在这之前,我也曾经“奉旨”尝过这家茶室的煎鱼,味道只能用“很棒”来形容。

那个早上,两个“大粒人”在槟城道地佳肴面前聊了45分钟,只恨时间有限,只好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后来,负责载送副部长全天行程的司机“通风报讯”,说他在车上一直打电话,告诉人家林首长怎样招待他、槟城的东西怎样好吃、首长没架子、愿意在街边吃东西等等。

首长回来后只有一句:和老朋友吃了一顿很开心的早餐。(咦,怎么变成老朋友了?)

另一次更“够力”的是,首相署部长纳兹里在浮罗山背被记者“逼着”开记者会时,他借林冠英“过桥”,说:“我赶时间,不能开记者会。因为我约了林冠英喝下午茶。”

一众记者哗然,你不是骗我嘛?明明是死对头,在国会打到你死我活,你会约他喝下午茶?

于是我的电话又开始忙碌起来了,记者朋友纷纷致电问我到底有没有这一回事。

由于这是老板和纳兹里之间的“私人约会”,没有纳入正式时间表内,我一时也不太确认是否有这么一回事,只有硬着头皮,摇个电话问老板的“行踪”了。

老板听了记者的看法之后,哈哈大笑了起来,说:“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了,他难得来槟城,要约我喝下午茶,有问题咩?”

还记得当我逐一回电这些记者时,大家的声线有点纳闷,咦,原来是真的啊?噢,纳兹里没有讲骗话啦........为什么没有请我们去采访?(哈?人家私人约会噢,也要采访咩?)

原来,大家的印象中,政敌就应该敌我分明,天天吵架,骂来骂去,或者做戏给人家看;这般坐下来吃饭或下午茶的“政敌约会”,始终有点怪,但这却是放下政见后,老板与这些朋友的“私人时间”啊!

就靠那把嘴?

(此文经刊登在2011年1月23日星洲日报大北马《28楼》专栏)

1月18日中午时分,正当我和众同事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的内线电话响了,对方劈头就喊:“喂,122亿呢!”

我听到一头雾水,不是又有舞弊案吧?122亿?很“大单”了噢。原来是2010年的总投资创下122亿历史记录。

我必需把电话听筒稍微远离耳朵,以免被老板过度的呐喊声给震聋。

同事阿飞听到这个消息,几乎在28楼飞了起来。只留下一些太沉迷工作,一时回不过神来的同事,一脸迷茫。

其实,早在几天前,杰菲里已经悄悄从他的工业管道,探听到有好消息。我们一直觉得,只要能够达标,就已经很好了,或者是全国的排名,不要输给砂州和有着最让外资流口水的奖掖计划的柔州,我们已经可以偷笑了。

后来,又“听说”好像是拿第二,杰菲里还吩咐:资料尚未确认,不要给老板知道先。

那个上午,听闻工业发展局有记者会。老板说,那好,让他们先公布,然后我们才回应。

眼巴巴等了一个上午,什么新闻什么消息也没有。这是真的吗?不是的话,那我们岂非白高兴一场?

下午出席马荷商业理事会论坛,荷兰投资者公然向首长道贺,更在几百人面前递上从MIDA取得的报告给首长,全场的投资者似乎都比我们更清楚局势呢!

隔天的新闻,只字没提槟城居冠。首长决定拿那份外资给的数据公告天下。还好,记者会中途,我们“发现”到该局的网站,终于肯上载这个数据了。

记者用“神采飞扬”、“意气风发”、“喜气洋洋”来形容那天的记者会。首长可好了,又学了几个成语。

说到招商,记得有次在民联州务大臣会议后,首长曾向我们透露一个秘密:就是谈完正经事后,其中一名大臣好奇地问他:“你槟城地少,几乎什么都没有,怎样招到102亿(2008年)啊?”

首长静而不语。席间,有人说,别那么自私啦,讲一点来分享,看我们能不能也一样成功给国阵看。

按奈不住众大臣的起哄,首长只有抿着嘴,很不好意思地说:“我槟城真的地少、没天然资源,只有用嘴来说服他们,让他们相信槟城人的企业家精神、槟城是地灵人杰之地、槟城的良好施政、槟城的廉政,这些是外国佬很重视的。”

其他三张嘴顿时张得大大的,不知怎么反应。但我可以想像那画面真的有够搞笑。

不过,论现实,我倒相信老板的话。曾经被安排在与潜在投资者的会议内,他把一众的理念(就是那些记者每次说“显”啦,只是信条、宏观思维等的东西),逐一告诉对方。

此外,还需以行动表示我们是认真的,对方有要求立刻解决,PDC的总经理罗斯里在旁一张又一张的地图展示,或者是李家全不看资料就如数家珍般把投资者的一切倒背出来,甚至出动首长大人到工地爬上山丘命令承包商加速填土工作等,都是一一让有意投资者,能够在给总公司的汇报上,为槟城和大马加分的。

正如首长在记者会所言,人民相信政府,只需在纸上打叉表态;然而,投资者却是用钞票来投票的。白花花的122亿,当然除了首长甜甜的那张嘴之外,背后大家看不到的努力,其实一言难尽。

拍照站中间

(此文经刊登在2011年1月16日星洲日报大北马《28楼》专栏)

上个星期,为了亲身响应由曹观友行政议员号召的古迹区清洁运动,我和同事环保美女也牺牲周末唯一可以赖床的机会,与一大堆热心人士挤到华堂前,报名参加这项活动。

分组时,负责地方政府的主任温先生说,基于A组的出席人数比较少,所以像我一样临时报名的,一律纳入由刘敬亿带队的A组,到姓氏桥协助清理垃圾。

在现场,发现到很多成群结队来的人,都很兴奋地拍照留念(毕竟姓氏桥的风景很美),还有一些人则协助分派当局准备的环保袋,希望居民多多响应州政府的环保政策。

从一座桥走到另一座桥,我们发现到的垃圾,真的让人大开眼界。比如说,满地的烟蒂没人理,有的已经腐化成为地球的一部分,挖不起了。有时,我是第一批到场的队伍,在短短的一座桥,两个人竟然成功捡了整包满满的垃圾(这只是我们肉眼看到、摸到、感觉到的垃圾,不包括海上的或太小的垃圾),加起来应该有5、6公斤重。

轮到另一批人进入同一座桥时,他们也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明明我们才收拾过的桥,第二批人士也有办法捡到相当有份量的垃圾,就这样一批又一批地,5区的人,在短短的3小时内,收集了25吨的垃圾,“成就”非凡。

这期间,我发现了一些若没亲自下场,就没办法看到的事实。比如说,在垃圾堆中,会隐藏着很脏、但是却完美无损的塑料袋,可是地上却鲜少有塑料袋的垃圾;还有,那些桥身只衔接到一、两个住家的桥,100%干净得找不到一条毛。

有义务工作人员笑称:难道这是叫各家自扫门前雪?但这话不尽然正确。我们也在一些人的家门口或是店正门,也找到与垃圾堆不相上下的垃圾量。最让义务工作人员难过的地方是,有些居民跑了出来“观察情况”,真的是袖手旁观得让人侧目,外人在给你家门清理垃圾,也可以无动于衷到这个地步!

这还是不最让人震惊的。你会发现,清洁运动进行到尾端,人数越来越少了。登记时的人山人海盛状不再。不过,庆幸的是,大部分人真的来搞清洁的。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有份参与的一个国际性组织(不好意思,又是国际组织,不过这回是另一个动物命名的组织了)。登记时庞大的队伍,领取垃圾袋时在台前的大型布告合影,然后,当大家分队出发后,就没有人再发现到他们的踪影了。

后来,听当地的议员说,他们一队50多人,原是在A组的,现在从第一座姓林桥扫到杂姓桥,直到回到华堂,都找不到人了。会不会是去了其他区啊?YB说,他们是来我这里开会的,不可能去错区。

我据实把清洁运动的实情一一向老板汇报。他在闭幕仪式时,有暗示“相信大家是真的来清洁运动的”,但奈可当事人舍弃幸运奖不久留,无缘听到首长的真言。

这一天,我终于了解,什么叫做“拍照站中间”。连敷衍拾几张纸的功夫也省下,实在心疼主办当局早前就派给他们的面包和水,也跟着“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