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
很多时候,面对感动的场合,不懂应该如何表达谢意,歉意或是接受别人的谢词,一句"无论如何" 代表了千言万语.....
政府部门和私人界"转换角色"?
周一休假,预了整天的时间去移民厅,做一个新的护照。10点半睡醒,ICI之后11点半去拍美美的照片,12时35分踏进移民厅,排队,拿表格,填表格,5分钟后拿号码,号码上注明“Borang ini diproses antara 1100-1300”。这时我很想笑。已经12时40分了,以公务员的效率,怎可能在20分钟内搞掂呢?事实果然让人掉眼镜。没想到我人未到,号码已在“嘟嘟响”。走出移民厅,才12时50分。我为自己的先入为主感到丝丝的不好意思。那个女职员还叫我去喝杯咖啡,2个小时后回来拿做好的护照。趁这个空档,跑到RHB银行去,想要Update 存折,看看ATM提款的钱和打印的数据是否正确。走到客户服务柜台,专员告诉我,他们这里没有这个机,去Counter吧。走到Counter问能不能帮忙Update passbook一下子,那个家伙台起头来看了我一下,回应说,“Tak nampak i tengah kira duit kah? U pergi ambil number tunggu lar.....”那时是122号,我去领号码,是225号。以前的公司用的是Southern Bank,客户服务柜台能够快快替顾客印一印那本簿子,每次不消2分钟就大功告成,不明白为什么我们的RHB,却要我排队慢慢等呢?难怪两年前亚航与RHB推出的AirAsia信用卡,现在已经换成Citibank和亚航。这种服务,换作我是亚航,我也这么做。一年前在同一间RHB询问PTPTN能否直接汇款时,也遇到同样的“礼遇”。等了一个钟后,职员把你踢来踢去,最后我一气之下,生平第一次填了满满的“顾客意见”表格,还留下电邮、手机,希望有关高层会关注。可是到了今天,我却没有接到任何的咨询。可见大家是多么“同心协力”啊。还好现在已经有ATM,不然我们每个月要拿薪水可真是一大折磨。曾几何时,我们的公务员服务效率,已经与私人界的银行倒转?害到我有点精神错乱,需要多一些时间来调整那难以平伏的心情。
全国大选的“缩小版”
(此文刊登在10月5日星洲日报大北马“笔笔皆是”专栏)闹得大学城风雨不停的大专选举终于落幕了。
作为驻在槟城的记者,虽然无缘经历马大或博大的校园选举风云,但是却有幸见证了风平浪静的理科大学校园选举。
从提名日到成绩揭晓,都是由我与数名同行负责采访。这个过程,让在大学里只懂得投票,懒得去理青派蓝派之争的我,对大学选举有了更深的认识。
记得在投票日当晚,一名公关感慨地告诉我:“学生选举是只说不做的把戏,年复一年地重演,每一年的候选人,在竞选时都喊出了很振奋人心口号,一年任期过后什么都不变,只是换了另一批的候选人,新一批的学生。我们看到麻木了。”
另一边厢,我们打听到消息,指所有亲校方阵线的候选人,都获得校方的“祝福”。大家都“恰巧”穿上一模一样设计的外套、大衣,还有资源丰富的训练及宣传,此景在成绩揭晓时更为明显,穿着亮丽的“宏愿队伍”,和穷学生派疲惫的容貌,形成强烈的对比。
咦,这一切的一切,听起来似乎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就是我们全国大选的“缩小版”啊。校园内的青和蓝,基本上是像征着国阵的蓝和回教党的青而传出的。虽然所有的候选人、校方及公关,都大力否认校园内存在青蓝两派(即亲学生及亲校方阵线),但是它却是确确实实地存在着,而且还很“积极”、很光明磊落地运作着。
不是吗?获得资源的蓝派,往往在大选时控制了主要的资源,在人力财力样样皆占优势的情况下出征,对手是人丁单薄、财力望尘莫及的反对党。
大学的公关说,学生投票像玩游戏,大家听了就算,没有人认真去检视所选的学生代表,是否替他们争取福利,也许是学生投票的经验太少,加上年年换学生,所以经验无法累积,导致学生代表的素质一代不如一代。
反观我们自认的成熟社会,选民一届复一届地被政客利用,虽然他们在社会上的投票权,不会因“大学毕业”而换人,但是似乎很少从失败中吸取教训,就这样重犯初学投票者才会犯下的错误──轻信漂亮的口号和宣言,一次又一次地被没做工的议员和政党蒙骗。
说大学是社会的缩影一点也没错,但是社会的成熟度也未必比大学好。有怎样的选民,才产生怎样的领导人。美国那个频频出糗的总统,还不是由与他同等级的人民选出来?
敬爱的人民,别再只是在咖啡店骂政府的笨人和懒人了,是你们“造就”了他们的今天。只有行使自己已遗忘的权力,把不要的人“踢”出权力的核心,这样才是在救国家和社会。
如果你拿不到好新闻,那是因为你不敢问
一位著名的战地记者说过,如果你的照片拍得不够好,那是因为你走得还不够近。
一位北马区著名的采访主任,引用这位战地记者的话,发明了一句不同词句但意思相似的话:
“如果你拿不到好新闻,那是因为你不敢问。”
还好他讲那句话的时候,是我拿了一个算不错的新闻回来的那一天。
不管这句话是否存有影射的成份,但是这个主任,的确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让我思考了一整天。
星洲日报的郑丁贤形容,日本記者長井健司在緬甸被军人杀害,是因为他走得太近了。
如果我们因为太敢问了,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也许就这样从人间蒸发了。
長井健司死了,是新闻界的遗憾,这段历史,全世界在解读着。
如果我们因为太敢问而送命,也算是替我国新闻自由陪葬吧。虽然目前我国还未发生这样的事,可是谁又敢担保不会呢?看来,报馆应该替记者买一份称为“发问风险”配套的保险。万一记者在问了被当局认为不应该问的问题而遭殃时,至少还有保费赔偿来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