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耍大牌
执政的YB迟大到, 我们天天希望他倒台。想不到这个陋习,竟然也延伸到无权无钱无实的反对党身上。
蓝色月亮的节目,每次有大头来槟时,都要记者和群众等上半小时以上,以显示其过气领袖的风范。我们这班怕死的记者,每次都看在OT钱的份上,忍下这口气。
今天下午,收到4点的邀请信,说党主席会来。
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我们赶完手头上的新闻稿,抵达西南区那个小Kampung的党所时,已经下起倾盆大雨。我们从车上撑伞走到不像样的会场,已经变成半只落汤鸡。
站在湿衣服互相摩擦的棚底,除了泥泞加积水前来迎接我们之外,我们就这样呆呆站了十分钟,不知头不知尾,似乎是个不请自来的人般,无人理睬。
马来村的孩子和村民,自顾自地吃东西,不理外边的天,虽然一盆水随时会从棚顶泻下,但 场面一样热闹。
眼见州主席坐在冷气房内聊天。我们继续无聊等着。
十五分钟后,有一个华裔党要来见我们,称他D君。当时大家的心情已不怎么好了。他告诉我们,党主席4时半会到。叫我们等一等。他还答应说,为了方便我们工作,会先叫党主席给PC。
会上的椅子全湿了,屋外的棚随时有“天降之水”,小孩到处乱跑乱撞,我们根本没有“立足”之地。D君却一直问我们要不要喝水,还当众指着我对同行说,“哗,这个记者上次在我们的PC问了很多反政府的问题。”
没理他。4时半,不见主席踪影。两位烟神同行已经谋杀了4根烟。间中,有一个党要又来叫我们吃东西(在这种像难民营的地方,我实在吃不下),我们推说吃饱了,他补充说:“是Free 的噢 。”
最经典的,是他回头对我们强调:钱,已经给了,不用客气,请吃吧。
我们再追问D君,党主席到底在那里了。他说On the way, 很快就要到了。
这时, 一个超瘦的报界党要抵步了。他问我们,为何不是5点咩,做么这样早来?一肚子的火再也忍不住,我们群起炮轰,说蓝色月亮每次都延迟开始,而我们之前的新闻还没写完就赶来,晚上还有一场,怎么来得及。他才恍然大悟:噢,原来邀请信写四点啊。
将近5时,我们再问。D君打了一个电话问,说是在大桥。大概10到15分钟会到。
那一刻,我设手机的秒表计时,从0秒起算,大家决定再等15分钟。
D君这时又来分党报、叫我们吃东西等。一群女记者理都不理他。结果他跑去找两个烟神告状,说我们这班女人难服侍。烟神告诉他:女人来月经是这样的。
(这些,当然是同声同气的同行在过后“戳背脊”向女人们暴料的)
就在秒表的第11分钟,D君跑来说:到了到了!!
我们以为党主席在乡村外,全幅武装要开工了。结果,是还在路上。
第15分钟,大家放下六报之间的恶性竞争,同步迈开-- Lets go, 撤退!
但是我们是文化机构人,我们对他们说,早上的新闻写不完,主任已经要骂人了,我等下还有一场,来不及了,Sorry.
唉,可悲的反对党。在只有区区六家华文报愿意应酬你们的时候,却每次PC还问:Mana Utusan? Kenapa Bernama belum mari lagi? NST mana?
有时真的很同情他们。同情他们不知自己处在的环境。除了“唉”,还是“唉”。
4 Comments:
我在電話中已經提醒了。吸取了1999年和2004年兩屆大選負責採訪峇東埔國會選區,以及無數次的反對黨講座的經驗,這個反對黨的領袖一定遲到。
我一路追看你的文章,看到有点要去当记者的冲动了。
他的爱人也是这样
Piew, 要是我不做记者,我写其他工作, 你也一样想做的. 因为我有本领写到很好玩. 对我而言, 工作=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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