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

很多时候,面对感动的场合,不懂应该如何表达谢意,歉意或是接受别人的谢词,一句"无论如何" 代表了千言万语.....

Sunday, June 17, 2007

又是耍大牌

执政的YB迟大到, 我们天天希望他倒台。想不到这个陋习,竟然也延伸到无权无钱无实的反对党身上。

蓝色月亮的节目,每次有大头来槟时,都要记者和群众等上半小时以上,以显示其过气领袖的风范。我们这班怕死的记者,每次都看在OT钱的份上,忍下这口气。

今天下午,收到4点的邀请信,说党主席会来。

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我们赶完手头上的新闻稿,抵达西南区那个小Kampung的党所时,已经下起倾盆大雨。我们从车上撑伞走到不像样的会场,已经变成半只落汤鸡。

站在湿衣服互相摩擦的棚底,除了泥泞加积水前来迎接我们之外,我们就这样呆呆站了十分钟,不知头不知尾,似乎是个不请自来的人般,无人理睬。

马来村的孩子和村民,自顾自地吃东西,不理外边的天,虽然一盆水随时会从棚顶泻下,但 场面一样热闹。

眼见州主席坐在冷气房内聊天。我们继续无聊等着。

十五分钟后,有一个华裔党要来见我们,称他D君。当时大家的心情已不怎么好了。他告诉我们,党主席4时半会到。叫我们等一等。他还答应说,为了方便我们工作,会先叫党主席给PC。

会上的椅子全湿了,屋外的棚随时有“天降之水”,小孩到处乱跑乱撞,我们根本没有“立足”之地。D君却一直问我们要不要喝水,还当众指着我对同行说,“哗,这个记者上次在我们的PC问了很多反政府的问题。”

没理他。4时半,不见主席踪影。两位烟神同行已经谋杀了4根烟。间中,有一个党要又来叫我们吃东西(在这种像难民营的地方,我实在吃不下),我们推说吃饱了,他补充说:“是Free 的噢 。”

最经典的,是他回头对我们强调:钱,已经给了,不用客气,请吃吧。

我们再追问D君,党主席到底在那里了。他说On the way, 很快就要到了。

这时, 一个超瘦的报界党要抵步了。他问我们,为何不是5点咩,做么这样早来?一肚子的火再也忍不住,我们群起炮轰,说蓝色月亮每次都延迟开始,而我们之前的新闻还没写完就赶来,晚上还有一场,怎么来得及。他才恍然大悟:噢,原来邀请信写四点啊。

将近5时,我们再问。D君打了一个电话问,说是在大桥。大概10到15分钟会到。

那一刻,我设手机的秒表计时,从0秒起算,大家决定再等15分钟。

D君这时又来分党报、叫我们吃东西等。一群女记者理都不理他。结果他跑去找两个烟神告状,说我们这班女人难服侍。烟神告诉他:女人来月经是这样的。
(这些,当然是同声同气的同行在过后“戳背脊”向女人们暴料的)

就在秒表的第11分钟,D君跑来说:到了到了!!

我们以为党主席在乡村外,全幅武装要开工了。结果,是还在路上。

第15分钟,大家放下六报之间的恶性竞争,同步迈开-- Lets go, 撤退!

但是我们是文化机构人,我们对他们说,早上的新闻写不完,主任已经要骂人了,我等下还有一场,来不及了,Sorry.

唉,可悲的反对党。在只有区区六家华文报愿意应酬你们的时候,却每次PC还问:Mana Utusan? Kenapa Bernama belum mari lagi? NST mana?

有时真的很同情他们。同情他们不知自己处在的环境。除了“唉”,还是“唉”。

Saturday, June 16, 2007

说谎的大牌YB

同事才女在周四采访时面对不合理的对待,要求无论如何在官方网页替她平反。

当天她被指派采访亚依淡区州议员与市长一起巡视的节目。邀请信写请记者在上午9时半在亚依淡巴刹等。笨笨的记者们在指定时间之前就在该处等候。

结果,15分钟后,YB未到,市长也不见人影。马华党报的记者就致电YB,他说他在Kampung Pisang等市长。

一群笨记者就在现场继续等。10点多,两人依然未到。接着, 很多个报馆的记者陆续打电话给YB。他说他一下子就到。

等到10时35分,其中一个人发起Boycott行动,大家一哄而散。

岂料, 人算不如天算,倒霉的其中一名记者在回程时遇到刚好抵步的YB。于是他一个个打电话叫所有的记者回来。YB说他愿意等半个小时。

回到现场,大家的底裤都被雨淋湿了,就群起炮轰有关YB。YB竟然赖市长迟到。

记者问市长,市长说,他接到的MEMO是9时半在Kampung Pisang等,而不是亚依淡巴刹。于是他们在Kampung Pisang 巡视完后,才到巴刹去。

意思是:问题出在发通知信的YB方面。但是他不承认。于是大家决定一个字也不要写他。

第二天, 中国报一个很有骨气的记者,把这个YB被炮轰的新闻一五一十写在报纸上。

一如所料,该报的主管接到YB“问候”的电话,还解释说事实不是这样的。

听听这位YB的解释:

他说,他约了市长9点在Kampung Pisang吃早餐,然后就去亚依巴刹,那里知道市长竟然要从Kampung Pisang 走路到亚依淡, 所以就迟到罗。

总之千错万错,不是YB的错,是市长的错。

Excuse Me......要说谎也请找个好借口。认个错, 道歉了事,至少大家肚子那把火不会这么猛。

亏你还是曾经为人师表的人物,竟然迟到不在话下,犯了错还赖人,中选3年多,迟到的坏习惯从来没有改过。

唉, 可惜他不是记者,不然主管就可以在评估表上写:常常迟到的记者,还会说谎,不能加薪,没有奖励金!

不知以前有一个叫什么州议员评估或成绩单之类的制度还存在与否, 如果可以,我想,才女和当天那群记者,的确很想“留言”,不然,平白被雨淋到底裤都湿了,真的很无辜。

一年前

一年前的今天,我做了一件自认很了不起的事。但做了之后,才发现没有我想像中轰轰烈烈。

中学时期做兼职, 整天被又老又难看又肥的老姨欺负。在忍了一个月多,眼看学校快要开学了,于是和一大班朋友一样,很有型很潇洒地把辞职信丢到老板面前。

当年正值血气方刚之岁,看着老板错愕的表情, 我们都很痛快。

一年前,当我呈上辞职信后,心情竟出奇地平静。让我思考 了很久。

最感动的是,身边同事的举动。“留下来”这三个字, 没有人说得出口。所以他们只有祝福我, 每一句话都是那么让人印象深刻。

虽然已经是一年后,但是我依然无法忘记我在赶新闻时有同事悄悄递上饼干的那份温馨,还有贴心的邻居帮我泡麦片充饥,最让人难忘的,当然是大家成群结队去吃蛇的日子,还有李国祥的KFC。

收到最感动的礼物,是光华编辑部同事汉荣的红包。我刚上班时,天天放在书包当作护身符。里边的钱, 我没有动到,但是他用心写的一张字条,我读了又读,翻到整张纸都快烂掉,还是一样那么感人。

两年前的这一天,我把时间花在飞机上, 参加日本的考察计划。

一年前的这一天,我选择转换一个工作环境,给自己一个全新的机会。

结果,我没有后悔过。

今天的这一天,我决定陪大学的好朋友Beautiful渡过她的生日。

616,好字。叫老妈明天下注。

Wednesday, June 13, 2007

华文报读者群扩展到印裔了!!

随着<星洲日报>及<中国报>大事报导三美抄袭诗歌献首相后,三美的新闻秘书隔天立刻发表文告澄清, 说是他的错误,并表示遗憾。(请看http://www.sinchew.com.my/content.phtml?sec=1&artid=200706091141&data=news

当天回到公司,主任立刻告诉我,原来三美也会看华文报。因为那天只有星洲和中国报刊登,他有反应,证明他知道我们在写他。

想起那天采访马华三位部长级的节目时,在等待期间,一位部长的助理听了这个笑话(三美抄诗歌)后,告诉我:“今天一定有一个助理或者是新闻秘书被骂。”

哈哈, 果然料事如神。这一点,值得新闻从业员庆贺。从这件事中告诉我们:原来我们中文报的市场,已经扩展到印裔了,至少,三美知道我们在暗讽他。嘻嘻!!

Saturday, June 09, 2007

丢人现脸的文抄部长

当昨天主管要我追问曹观友,有关敬爱的工程部长三美威鲁从网上抄袭诗歌献给首相的新闻时,我是一边笑一边打完整篇稿的。

我从来没有采访过这么精彩的新闻。这个比任何政府建筑物漏水还要可笑。最够力的是,他竟然可以不羞不耻地抄了两个人的诗,当成自己写的以献给首相。

精彩的报导,请看星洲日报:http://www.sinchew-i.com/special/1123/index.phtml?sec=1123&artid=200706082512

当然,我没这么得空挖这个新闻。是火箭槟城的阿头曹先生部落先揭露这个秘密的。网址是:http://chow.blogsome.com/2007/06/08/samy-vellu-plagiarises-poem-to-congratulate-pak-lah/

和曹观友一样,我一开始只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态去搜查。结果,Google果然是有料到,真的给找到原著者。

The Morale of the story:搞政治也要跟得上时代。要是三美在10年前这么做,搞不好全国人民信以为真,觉得他真的写出这么好的诗献给首相。今天网络的发达,他还不懂什么是“Search engine”,真悲哀。


记得以前小学为了骗稿费,我常常投稿到报章。每次看到“揭发文抄公”或者是“揭发文抄婆”时,我们都会为一个不认识的学生这种行为,而感到有损校誉,虽然不知他是谁,但我常常自我提醒:投稿被投篮不要紧,别因为抄人家的稿而丢了整个学校的脸啊!

在20多年前我们还小孩子时已懂得这个道理,想不到贵为部长级人马的三美,竟然丢了全国人民的脸。

说真的,我国国民似乎对这件事抱着事不关已的心态。连记者也只当作一个笑话来看而不是制造更多社会的舆论压力。显而易见,我们社会的知识产权保护主义还有待改进。我们的道德理念很弱,不堪一击。

我想,今天那个负责“抄诗”的三美的秘书或助理,一定被他大骂一顿。但是,我猜,到时他一定会说:这是天意啊.....不关我事啊....

抄袭是严重的罪名吗?我不懂,但我因这点疏忽,而差一点无法毕业。

在大学最后一个学期,副修的电脑科学MIS科,我们一组选择用英语作Course Work。当中有很多是理论的原理,于是,我们上网搜索,根着网上的解释,引述谁谁谁提过什么原理,当然是整个句子写在课业中。

分数派回来,我们那组拿零分。这对我们而言是一个震撼。不只不及格,还是吃鸡蛋,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于是找讲师询问。她说,她用最先进的网络“Copy”软件,发现到我们抄了一模一样的文章。

我们说,“我们有注明是谁讲的啊,这样也有错咩?我们没有侵犯人家的版权噢!”

那个叫Rosnah的讲师说,正确的方法,应该是在提及原著者之后,在我们所引述原理当中用“”开关引号陈述人家的作品,而不是一般地写法。

她说,这个“抄袭功课”的罪名,足以让她阻止我们报考学期末考试,但她理解我们不是刻意犯下,而是无心之过,于是,一个Project的“F”,要我们记得这个教训。

好不容易拼个半生死,才终于在这张Paper 考个及格。这堂课的教训,我记到今天。但是,在三美的身上,我不明白,为何没有同等的教训?

Thursday, June 07, 2007

市场学和政治分不开

(此文刊登在6月7日星洲日报<大北马>笔笔皆是专栏)

因为一套被认为是“道袍”的衣,掀起了李学德与骆福汉一场隔着媒体的口舌之战。

不谈李学德穿着道士服出席马华大会是否有错,单是站在新闻采访的角度来看,这绝对是一个有价值的新闻──因为它可以变成坊间的话题,而且这是沉重政治新闻中的趣味新闻。

今天再偶然遇到当事人,他已经“闭嘴”了。但是还是很坦诚告诉记者说,“这次,不是我策划的。而是刚刚好要出席一个神坛组织的活动,来不及换衣所引发的结局。”

换作是别的议员,我可能不相信。但是以电单车在槟岛“奔驰”而闻名的李学德,我深切理解他无法在车上带多一套衣的理由。

再深思李学德的话,加上平日采访时所接触的这位议员,我不得不惊叹他在搞政治的同时,也把PR(公关)和市场策略纳入政治宣传当中。

在芸芸的国州市议员当中,要靠巡视的小新闻占上报章的大篇幅,是难若登天的事。以一个服务型的议员,他深知自己的新闻“份量”,铁定比不上首席部长、副部长、行政议员,甚至是市议员高,所以,他企图在新闻报道的篇幅中,找寻属于自己的“利基市场”(Niche Market)。

为了“突围而出”、为了取得特别不一样的宣传效果,他比任何在跨国公司任市场策划的人员更懂得新闻界的市场需求。槟榔路像三节棍、彭加兰哥打区是“红龟六粒”(安居乐业)、拿着罗盘在大道上的新颖巡视方式,替他免费赢得了各报章的宣传版幅。

他甚至在上届大选期间,自创了一曲歌,成功在全国几百个州议席候选人当中,被“特别挑选”到电视台对着镜头自唱歌曲。这些“新闻策划”,除了李学德,还有谁有这个能耐想得出,甚至做得到?

在反对党孤军作战、沉闷得几乎让人想打瞌睡的槟州立法议会上,他是所有记者的“周星驰”。也许,他的行为举止,曾被抨为“有损议员形象”,但是,这不关我事,这是马华或州政府的事。期待采访李学德发言,是每个槟州记者的心声。这一点,他的市场策略又赢了,YB King Kong的大名,不是虚得的。

在事事讲求市场策略的年代,如果还依循着刻板的搞政治手法,别怪记者不大事报道,只怪自己没勇气或没有市场嗅觉。我无法想像没有了李学德的州议会将有多闷,但是目前,我绝对钦佩槟州有一个会把政治给市场化的州议员。

新时代的新趋势是:市场学和政治,是分不开的。

Wednesday, June 06, 2007

立场在纸上?

此文刊登在5月29日星洲日报<大北马>笔笔皆是专栏

原以为没什么大课题可以被挑起的槟州立法议会,竟然出乎意料地重演国会刚落幕的“月漏论”,这回把矛头指向女人的穿着,先是柏玛当巴拉岸区州议员沙哈布汀说要设衣着指南,接着竟然获得双溪赖州议员查斯敏的认同,让我一边记录一边摇头感叹。

其实,议员在议会内发表含有性别歧视的言论,已不是新鲜事。惟,以一个在州立法议会厅目睹整个“事发”过程的笔者,却因此领悟了很多道理。与被“围攻”的陈清凉一样,我对当时坐在议会厅内约30名州议员的冷漠感到失望。

记得在“月漏论”闹得轰轰烈烈的时候,几乎每天可在报章上阅读到政治人物这方面的意见,仗义直言的文章比比皆是,可是怎么来到全州最高的立法议会,议员们却噤若寒蝉呢?

不过,当话题转到教育局派不谙华语老师到华小任辅导老师时,很欣慰的,我终于看到了民政与马华,甚至是巫统的阿力夏等多位人民代议士,堂堂正正站起来抢着发表意见。那一瞬间,我觉得他们的背影像巨人般伟大,也理解这并不仅是议员们在宴会上的演词而已。

当沙哈布汀在两天后再次表达坚持其立场的言论时,终于有民政党的杜乾焕及汪天来忍不住站起来说句公道。比起第一次只有查哈拉和吴秀丽两个女人在撑场,总算是“有进步”了。

但,神奇的事却发生了。明明在议会里边完全没有发表言论的人士,却频频在报章上曝光,指责沙哈布汀的言论“有问题”。这些人士要不在议会厅外召开新闻发布会,猛批沙哈布汀,再不然就是发了一则又一则的文告给报馆,结果新闻报导一出,果然“百花齐放”,大家都是在“力挺”被欺压的女性。

这就是事实的真相吗?争论引发时,你们的立场在那里?作为媒体,我没有资格责怪读者无法分辨真相假相,毕竟他们是从报章上获取资讯,我只能过滤掉这些事后孔明的伟论。值得探讨的是,为何这批人在议会里内竟有截然不同的表态?

也许,争论发生时,他们在沉思;或许,当时他们也没料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么大(是新闻报导版幅);又或许,后知后觉梦醒时,才拼了老命地用纸张来发表立场,以免人民说他们没有做工。

古人以“纸上谈兵”来讽刺只会说不会做的人,新时代却产生了一批“该说时不说”,反而用纸来表达立场的“智者”。难道议员们对性别歧视的认知和立场,仅限于“纸上”?

也许,州立法议会缺乏一个现场直播的管道,否则,议会内的人生百态,铁定可以像国会的“月漏论”课题般,再创下Youtube游览人次最高的记录。

Sunday, June 03, 2007

许子根讲故事

在适当的时候应该讲适当的话,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但是多少个人真正做得到呢?

昨天采访青少狮会的节目。我见识了这个智慧。

做记者要是被派到采访狮子会或青商会的节目(我是说OT),就相等于倒了三辈子的霉,当中很多内情,是很多人知道,但却不懂如何去说的。

于是,我们敬爱的首席部长,就在致词时说了两个故事,给在场的正在求学的少狮会员们。以下只是其中一个故事,也刊登在6月3日《大北马》第三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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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超大蜡烛vs小小蜡烛

佛陀有次到一个镇去给佛学讲座,那是在2千500年前还没有发明灯的年代。于是,每个信徒都手持一根蜡烛,除了表示尊重佛陀之外,也有点燃整个会场的作用。

城中最富有的富翁知道了这个消息,于是就准备了200支超级大蜡烛,派人送到会场去。

而有一个非常穷的小女孩,她挖尽了全身的储蓄,终于才找到几铜钱来买一支超级细小的蜡烛,也一样拿到会场去。

大富翁的超级大蜡烛,的确让整个会场显得十分明亮,但是,当他看到小女孩子的微弱烛光时,很不屑地猛对她咆哮起来。

正当佛陀说佛到半途时,突然会场刮起了大风,并下大雨,把富翁的大蜡烛都吹熄了。基于小女孩的蜡烛抱在身前,因此还闪着微弱的烛光。

这时,富翁就很不满地向佛陀投诉不公平,为何小女孩的小蜡烛没熄,他的200支大蜡烛却熄了。

佛陀说:“我亲爱的百万富翁啊,你买来的200支大蜡烛,用意是在炫耀你的钱财,你并没有把真心和诚意带来。而小女孩把身上的所有钱用来换一支小蜡烛,只是真心希望她的妈妈可以病好。这并不是你给了多少的问题,而是你如何付出、是否发自内心的付出。”

***********故事的道理:重要的并不是你做了多少,而是你如何去做,你为了什么而做。一切都应该发自内心而不是外在的炫耀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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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听后感”:
这是我从1997年在光华当记者骗吃以来,再跳到国际集团做记者,累积采访许子根的节目后,第一次发自内心很想当场鼓掌的场景。(但可惜的是,我其中一支手要记录,孤掌难鸣)。

他把他心中要讲的话,在适当的场合,面对正确的 Target audience(因为大狮和老狮都在),透过很有技巧性的方式,在没有Hurt 到任何人的情况下,明确地表达了他的看法。

而他的这个看法,正是我这十年来心中的话。对着当事人,我不敢说,因为他们有财有势,我怕最后连饭碗也丢了。背后说了又怎样?他们又听不到。结果由贵为一州之长的他表达了出来。

所以,为何么他能够做首席部长,而我只能够做记者呢?分别就在这里。

今天采访又遇到子根兄,就向他提起我的看法。我竖起姆指说他讲得好,用故事来影射别人,不着痕迹,小妹佩服。

他以为我借故要“棒”他大脚。错错错!!

他明白整个事情之后笑着告诉我,“可惜,全场应该只有你们几个记者知道我在讲什么。”然后打了一个脸色,大家明白就好啦。嘻嘻!

许子根讲故事,就像醉翁一样,其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