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

很多时候,面对感动的场合,不懂应该如何表达谢意,歉意或是接受别人的谢词,一句"无论如何" 代表了千言万语.....

Thursday, February 22, 2007

他的名字叫兔子


这个农历新年,是我当上记者以来, 享受最长春假的新年,年初四才开工,可是却在向亲戚拜年的过程中,感触良多(并不是因为家长催婚,而是从亲戚的对话与动作)。

先是除夕,老妈忘记了早上或者前一天刚买的菜塞进那一个角落,大家动身展开寻宝行动。

大年初一,下午一时正,16个来自4个不同家庭的亲戚,在前后差距不到5分钟的时间内到我家。只有700平尺的小组屋, 真是连坐的位子也不够。

结果每一个已达到分红包资格的“大人”就在不懂那一个是谁的谁的情况下分红包。我们则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一整天下去,傍晚坐下来时,老妈才发现她只分一封红包,而广东人的传统是小辈一律派两封红包的。

于是她开始想办法补救,说什么在初几去谁的家的时候补回。这还不是最够力的事。最好料的是其中一个亲戚向老妈拜年的那个红包,竟然是空的。看来她应该比老妈更糊涂。

年初二到远亲的家拜年。什么姨婆表姑表叔又表什么的儿子女儿,我全部搞不通,只有见人就说恭喜发财,再坐下来应酬聊天,才发现原来记者这一行,真的“好广得”,大家都感兴趣,就有的没的聊到几乎睡着。

不知怎么地,发现到原本跟老妈在聊天的四姨婆,竟然站起来舞起太极,还教妈妈健身之道。而从新年前就忙起的老妈,则带着有点打瞌睡的眼睛在应酬着她。后来大伙说拍张照留念,那个老人家还老神在在地不理会大家,继续练她的太极,真是无可奈何。

最最最神奇的是,原来有一个人名叫RABBIT的。一直在听老人家谈起这个人物,可是我属小辈,不方便发问。于是回到家,才发挥记者的本色,问老妈子去。

原来这个RABBIT,是四姨婆的洋女婿,真名叫DAVID。老人家耳朵不灵光,有声学声,又不懂英语,留学海外的女儿带了个洋姥回来,怎样都念不出正音,于是一个RABBIT就产生了。

听说这洋女婿果然尊重老人家,叫他兔子也笑咪咪地应着。于是和老妈在讨论,要是我上个月在法国真的找到一个法国帅哥,你会不会像四姨婆一样叫他的名字?

说说无效,就先做实验。RAYMOND怎么叫?

RIBBON。

ROBERT呢?

那种可以吃的罗卜?

哈哈哈哈。。。这个新年真的笑翻天!

Tuesday, February 06, 2007

只剩下烂葡萄

记得在2004年大选时,我曾经发表过一篇评论,说大选对大马人民而言,就像在两个烂苹果中选其一,因为执政的差,在野的更无法让人期待。

两年多的光阴过去了,执政的更差,在野的大家都有眼睛看。

不过,随着大选脚步的来临,行动党秘书长林冠英宣布,放眼两届内执政槟州。对我们这些惟恐天下不乱的记者而言,真是好消息,又有东西可以大作文章了。

虽然党主席、州主席都说做好了准备,全槟人民也期待着好事的发生,但是看到一些个案,还是让人失望了。

那天采访一个节目,是上届大选都有上阵的党要的记者会。大意是说分叉路难以驶出大路,因为车辆速度非常快。

正常的,我们就问这条路的名字是什么,居民的投诉是否曾跟国阵的代议士谈过,已经与市政局反映了没等..... 主持记者会的两位,竟然还要拨手机问居民。

出席的记者面面相觑。其实我是失望的。当年的大选,我还为其中一位以微差票数败下阵的党要感到不值。

两年了,当年新出道的记者都已经成为独当一面的记者,新中选的州议员,也从烂烂的国语到会说整句问题,可是我还没有发现到这些专业人士的进步。

要是2004年的大选,是两个烂苹果之间的选择;两年后,执政的更烂,我想改成“两个烂葡萄之间的选择”。

虽然都是水果,但是,若是苹果烂了,可以选择性地切掉烂的那部分,至少还能够吃到一点点的“苹果肉”。体积已经够小粒的葡萄如果烂了,你认为还有可以吞下口的“葡萄肉”吗?

这就是大马人民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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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以上纯属一个个案,党内当然还有很多不可相提并论的人才。

Saturday, February 03, 2007

功德无量

过去一直很讨厌自己在工作的岗位上,明明不想替那些做了丁点小善事就要记者大事宣传的人做宣传,但是却又因为对方的身份和地位,加上报馆的经济来源,而不得不这么做。

但是在昨天,当我采访槟城佛教义学校友会的节目上,才发现原来记者的镁光灯,却可以间接地替一些有需要的社团做点小事。

佛义的主席马乃福说,他们为了筹第二间洗肾中心的基金,已经印了书签义卖,希望记者朋友们帮忙。

于是我们要求看书签并拍照,以便刊登在报章上后,可以获得一些反应。

书签拿了出来,却不是一张张,而是整本的。询问之下,才知道一张卖10块,一本100大元。

由于不好意思拆开尚未出售的货品,南洋的阿芳就指着出席的雷瑞祥说,“YB,你买一本啦,然后我们就可以一张张撕下来拍照了,支持一下嘛。”

接着,其他的记者帮嘴了。“YB,刚才你不是呼吁公众人士支持吗?以身作则啦......”

我看他皱了皱他的脸,在记者的“要胁”下,掏出了100块。

大家忙着拍书签时,他却拿着100块要进行移交仪式。我们安托他,说请等一下,待会拍完书签,我们会拍你们热心支持的。

结果,另三名出席的嘉宾也不落人后,纷纷出100块,每人买一本。大家来张大合照。

采访完毕,我跟阿芳说,“你今天积了大功德。”是啊,她的一句话,加上“卡喳”的镁光灯,佛义校友会在不费吹灰之力的情况下,多了400块的基金。

这一张也是小妹在经济能力范围内支持的。很喜欢它的插图,一只鸟在头上做窝,也要忍。

回去思考了很久。在想,与其一边拍照一边埋怨一些死爱脸的人做一点点好事就要记者大事报导,不如趁自己手上还拿着相机的时候,在公开场合和适当的时候,替社会积一些公德吧。

嘻嘻,死爱脸的人,你们有难了!

Friday, February 02, 2007

引人遐想的那只手

很多人见面就有一个惯常动作,就是与对方握手,而且还是很热情那种。

我从来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直到那一天,在大宝森节,和“尊贵的”一起去巡视植物园路过后。

为了确保街道在庆典时维持清洁,他不惜自己身为“尊贵的”的身份,在大家的目光下,蹲下身子,赤手把垃圾都捡了起来。

作为“据实报导型”记者,我们大家拿着相机,跟着“尊贵的”满街跑。记者会后,“尊贵的”拍一拍其中一个男记者的衣,忘记跟他说了什么话。

结果这名身材高大的男记者,面露难色,问“尊贵的”,“请问你动我之前,洗手了吗?”

“尊贵的”笑记者,说“你这个样子,怎么当政治家啊?”

就是不想当政治家才来做记者嘛,难道“尊贵的”不懂?

说起那一天,冲凉后喷了香香的ESCADIA香水,为了拍这些珍贵的照片,而搞不清身上的,到底是香水味或是垃圾味......

原来最倒霉的不是我。巡视的过程中,刚好前槟州行政议员王贤智医生也来“拜印度红公”。结果这位用同一只手在捡垃圾的“尊贵的”,立刻迎面与他握手。

那一刻,我心中百味参杂.....他的那只手,接下来,还陆续重复着捡垃圾和握手的动作......